《漫长的季节》的结局是开放式的,导演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,而是留给观众自己去想象和解读。不过,从剧中的一些细节和暗示来看,我们可以推测出两种可能性。
一种可能性是,王响最后死了。这种说法的依据有以下几点:
在王响送儿子王北去北京上学的路上,他下车小便时突发心脏病,倒在了玉米地里。镜头特意拉低对准了他身上的红毛衣和灰裤子。
在玉米地里,王响听到了火车的声音,他走向铁轨,看到了十八年前做火车司机时候的自己。他对过去的自己喊道:“往前看,别回头。”这其实是他在濒死时的幻觉或者灵魂出窍。
在剧中,有多处暗示王响与死亡相关。例如,他曾经卧轨自杀但被婴儿声打断;他曾经在桥上心脏病发倒在儿子怀里;他曾经说过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”;他曾经说过“我不怕死”;他曾经说过“我只想知道真相”。
在剧中,有多处暗示王响与梦相关。例如,弗洛伊德和《梦的解析》在剧中多次出现;王阳写给父亲的诗中有“打个响指吧”这样唤醒梦者的句子;海报上王响闭着眼睛像在做梦;片尾曲《再回首》中有“恍然如梦”这样形容梦境的词语。
另一种可能性是,王响最后活着。这种说法的依据有以下几点:
在王响送儿子王北去北京上学的路上,他下车小便时并没有心脏病发作,而是顺着声音走向铁轨,在那里遇到了过去的自己。这其实是他在完成心愿后与过去和解、释怀、重生 。
在玉米地里,镜头特意拉低对准了红毛衣和灰裤子,并不是要表明那是王响的尸体,而是要表明那是王响过去苦恼、执念、罪恶感的象征。他抛弃了那些负担,走向新生活 。
在剧中,有多处暗示王响与希望相关。例如,他收养了被遗弃在铁道上的婴儿,并给他取名为王北;他找到了真相,并还给儿子一个清白;他找到了新的爱人。